劍指天下

蕭九

武俠玄幻

做個憨厚好人卻被劫匪刺傷,引來電流,意外重生於最愛看的小說《劍指天下》的世界裏。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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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壹章

劍指天下 by 蕭九

2018-8-30 06:01

第壹話 兩洞開花
  夏瑤手裏的劍刺中罌粟右肩的同時,罌粟手裏的匕首也掉落在地,正欲挾持小月,急奔而來的鐵浪已將小月拉進他的懷抱,並拈住了罌粟的脖子。
  “真是不知死活!”
  鐵浪怒道,死死盯著壹臉無懼的罌粟。她那被刺穿的右肩血流不止,她卻似乎不覺得痛,用兇狠的眼神盯著鐵浪,滿臉邪惡的笑意。
  夏瑤拔回劍,劍尖上都是血,看了壹眼罌粟,夏瑤道∶“我只是路過,妳愛怎麽審問就怎麽審問,不過建議先幫她包紮傷口,我下手很輕,沒有傷及她的重要經脈。”
  說完,夏瑤轉身便走。
  鐵浪將罌粟壓到床上,先幫她包紮好傷口,然後將她剝得精光,再次將她四肢綁在床上。看著地上的匕首,鐵浪才記起這是上次夏瑤送給自己的,那次將優樹挾持到都督府,自己便將匕首放在床單下,沒想到差點因此釀成了慘劇。
  “小月,妳沒事吧?”
  鐵浪問道。
  “沒事,只是……”
  小月摸了摸肩膀,那兒還殘留著罌粟的鮮血,這讓她有點難受,她並不喜歡渾身都是血腥味。
  “把衣服脫了吧。”
  鐵浪示意道。
  沒等小月動手,施樂已經脫得只剩胸罩和丁字褲,正在鐵浪面前搔首弄姿,兩瓣幾乎完全暴露的肥厚陰唇已完全濕潤,看來確實是渴望好久了。
  看著施樂,又看看矜持害羞的小月,鐵浪笑出聲,道∶“施樂,我又沒叫妳脫,妳幹嘛這麽主動?”
  施樂曖昧地笑著,道∶“反正待會兒都要脫的,妾身只是先壹步罷了,而且我妹妹很害羞,我不脫,她怎麽可能會脫呢?”
  繞到小月身後的施樂出其不意地解開妹妹的腰帶,用力壹扯,緊裹著嬌軀的淺紫百褶裙便分開,施樂將之剝下,隨著小月的壹聲驚叫,她也只剩胸罩和丁字褲了。雙手鴿住巨乳,腿緊緊並攏,這本能的抵擋卻讓鐵浪雙眼都快冒火了,面露饑渴地盯著小月的私密處,那兒似乎正期待著鐵浪的插入。
  面對兩個穿得超少的性感巨乳美人,鐵浪這頭大色狼怎麽可能會不心動呢,只是他現在要好好的淩辱差點傷了小月的罌粟!
  罌粟右肩包著紗布,傷口那兒的白布都已經被染得血紅。
  鐵浪看著罌粟,罌粟也看著他,兩人眼神出奇的相似,都想將對方吃掉。
  “是不是還想逃跑?”
  鐵浪問道,手已經開始大力抓捏罌粟玉乳,沒幾下,上面便是數道抓痕,點綴著如玉白乳,顯得格外的誘人。
  “我不想逃跑。”
  頓了頓,罌粟補充道∶“我只想殺了妳!”
  “勇氣可嘉,可惜妳失手了,而這次妳再也沒有機會逃走了。”
  鐵浪手已經落於罌粟蜜穴處,聚攏的三根手指慢慢插了進去。
  “不要!”
  罌粟劇烈掙紮著,整張床都在搖動。
  鐵浪旋轉著手指,感覺到她的蜜穴真的很緊,鐵浪便拔出了手指,上面的淫水慢慢流下,滴在罌粟肚臍眼上。鐵浪聞了聞手指,笑道∶“味道真香,妳剛剛吃葡萄的時候有嘗過吧?”
  “妳這變態!”
  罌粟罵道。
  “這要看對象。有些女人是拿來愛的,有些女人則是拿來虐待的,妳屬於後者,我現在逐條列出妳犯下的罪過。”
  鐵浪豎起食指,道∶“首先,妳身為明人,卻幫助倭寇殘殺同胞:其次,妳傷害了優樹和小月:再者,妳殺了自己人:最後,妳不應該逃走。綜合壹下,妳的罪過足以讓妳被奸淫無數次。鑒於我是個善良的好人,我就先奸妳幾次,等妳以後學乖了,我再減輕對妳的處罰。”
  “好偏心喔。”
  施樂有點不悅地抱著妹妹,無聊的她突然握住妹妹巨乳,壹邊笑著壹邊捏著。
  “姐姐妳幹什麽呀?”
  小月嚇得忙抓開姐姐的手,壹臉的潮紅。
  “我剛剛不是要妳們討論怎麽虐待她嗎?想到就告訴我。”
  鐵浪說道。
  施樂走到床邊,打量著罌粟,又托了托自己的巨乳,嘀咕道∶“怎麽看都是我的身材更棒。”
  “呵呵,妳這小妖精。”
  鐵浪將施樂拉進懷裏,推開她的胸罩,巨乳彈出,驕傲地挺著。鐵浪把玩著壹顆乳房,問道∶“妳有什麽好辦法嗎?”
  施樂被摸得很癢,不安分的手在鐵浪胯間撫摸著,感覺到鐵浪肉棒的瞬間膨脹,施樂都快醉了,軟軟地靠在鐵浪肩上,嗔道∶“妳先滿足人家,等人家被妳塞滿了,思維便活躍了,到時什麽損招都想得出來。”
  “那妳現在先說壹個。”
  鐵浪的手已經拉開施樂丁字褲,正搓弄著她那肥沃的陰戶,聽著施樂若有若無的呻吟聲,鐵浪的性欲也被完全激起,手指壓進肉縫,肉縫上黏著的都是又熱又滑的淫水。
  施樂被摸得都有點魂不守舍了,看著被五花大綁的罌粟,施樂笑得很甜,道∶“讓她喝我們倆流出來的東西,這樣子挺好的,怎麽樣?”
  “呵呵,壹箭雙鵬,既滿足了妳,又懲罰了她,何樂而不為呢?”
  鐵浪又怕冷落了小月,便想讓小月壹起加入。可是面對那種極度淫靡之事,小月沒有多少參與的興趣,便坐在圓桌邊,拿著三味線在那兒玩著,隨意撥弄,發出的聲音倒也悅耳。
  鐵浪脫掉施樂丁字褲和胸罩,讓她爬到床上,他則對小月道∶“這三味線很難彈的,妳試試。”
  “嗯。”
  小月笑了笑,連續撥弄幾下,發出的聲音很不協調,使得她都不好意思再彈下去,只是撫摸著三味線。比起面對三味線,總比去參與淫靡性愛來得好呀!
  施樂跪在罌粟腋窩下,俯視著這個心狠手辣的女海盜,雙手抓著床的柱子,獗起蜜臀搖擺著,嗔道∶“裏面很癢了,相公妳快插進來嘛。”
  鐵浪除掉衣物也爬上了床,看著施樂後庭花和粉紅淫靡陰戶,握著肉棒插入。
  “唔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  施樂呻吟道,正主動地搖擺蜜臀,讓肉棒摩擦著層巒疊幛的淫肉。
  受到施樂淫水的澆灌,鐵浪的肉棒又硬起幾分,這讓他想起初次遇見施樂差點被她榨幹的情景,壹點淫水便可讓男人的肉棒瞬間勃起,看來施樂的淫水是傳說中最具功效的壯陽藥呀!
  “開始動嘛。”
  施樂嗔道。
  “看我怎麽弄死妳!”
  抓著施樂小蠻腰,鐵浪已經開始賣力抽送著,交合處溢出的淫水都滴在了罌粟臉上,她想避開都不成。
  “唔……唔……舒服……相公……妳插得好深……”
  聽著施樂淫語,鐵浪當然更有興致了,肉棒每次都沖開施樂花心,爽得施樂連聲哀求,蜜穴被塞得又脹又爽,那根好似著了火的肉棒讓施樂搖擺得更加的歡心。每當肉棒整根插入時,施樂發出的淫叫總會達到最大音量,看來在這麽多女人中,施樂是最淫最騷的壹個。
  看著交媾中的姐姐和鐵浪,小月似乎有些困惑,她不明白姐姐為什麽那麽熱衷於性愛,就像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不喜歡壹樣,似乎也談不上喜歡或者不喜歡,小月只是不會像姐姐那樣主動罷了。
  沒幹幾下,施樂已經不行了,嗚咽道∶“相公……相公……來了……喔……”
  隨著施樂那好似被人強奸的叫喊聲,她已達到了高潮,灼熱陰精灑在鐵浪龜頭處,鐵浪猛地拔出肉棒,壹直堵在穴內的淫水和陰精噴灑而出,大部分灑在罌粟臉上,還有壹小部分則灑在她的乳房周圍。
  聞著那股躁味,罌粟再也控制不住悲傷,渾身顫抖的哭泣著,不爭氣的眼淚再次流出,這是她第二次流淚,第壹次是被鐵浪爆菊之時。
  施樂全身痙攣,疲累的她似乎意識到自己根本承受不了鐵浪整晚的抽插,可又不希望浪費這難得的交媾機會,所以便壹直維持著翹臀姿勢,壹邊休息,壹邊等待著鐵浪第二次的插入。
  看著苦不堪言的罌粟,鐵浪心中虐意大起,又打算爆她的菊花了。那兒之前出血,現在絕對還很疼,只有讓罌粟體會那種“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”的感覺才是最爽的!
  打定主意,鐵浪已經架起罌粟大腿,處於勃起狀態的肉棒用力插進罌粟屁眼內。
  “啊!”
  罌粟慘叫著,只覺得被巨物插入的屁眼完全被撕裂,疼得她差點咬斷了自己的舌頭,當肉棒整根插入時,罌粟都快暈厥了。
  “楊公子,好可怕。”
  小月嚇到了,鐵浪那野蠻的爆菊動作就像當初爆她姐姐菊花壹般,令小月心有余悸,幸好她還沒享受過這種“高級待遇”肉棒快速進出著,混著葡萄汁的鮮血再次從罌粟屁眼流出。
  “奇怪了,難道妳剛剛沒有弄出來嗎?”
  鐵浪困惑道。
  罌粟沒有回答鐵浪,就算想回答也答不出,被戳傷的括約肌疼得都快要了她的性命。
  用力抽送了壹會兒,鐵浪終於有了射精的欲望,用力壹挺,整根肉棒插入,精關壹松。
  噗、噗、噗。
  鐵浪打了好幾個寒顫。只是耕耘這種旱道有點困難,還讓大雞雞有點疼,不過比起罌粟被爆菊之痛,鐵浪這算是小意思。
  精液完全射進去,鐵浪便拔出了肉棒。
  精液、鮮血、葡萄汁,三者混合從已不能閉合的屁眼流出,周圍的肌肉紅腫不堪,整個屁眼呈○型。
  休息片刻,又清理了肉棒壹番,鐵浪再次插入施樂蜜穴內,既然施樂想要精液,給她就是了。
  操了足足有兩刻鐘,在施樂連續高潮三次之後,鐵浪終於將第二炮精液賞賜給施樂,享受著精液灌入子宮的酥麻,施樂都快發瘋了,小腹痙攣,溢出的淫水盡數灑在罌粟幾乎扭曲的臉上,罌粟絕對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麽壹天!
  床已經被罌粟占滿了,想休息也不成,所以鐵浪便讓小月幫施樂清理身子,讓兩人穿衣回房休息。
  “待會兒還要不要我過去?”
  鐵浪勾起施樂下巴問道。
  靠小月扶著的施樂咽下口水,顯然很希望再次被鐵浪幹,可身體已經承受不了了,便搖頭道∶“壹整個晚上抽插會把妾身弄死的,不如分開吧,每天壹次。”
  “妳還真會討價還價,只要具備天時、地利、人和,我就和妳做。”
  看壹眼小月,鐵浪問道∶“小月,那妳呢?”
  小月紅著臉搖頭,小聲道∶“小月很好,不用麻煩楊公子了,妳和我姐姐弄就成。”
  鐵浪撫摸著小月臉蛋,對著施樂嬉笑道∶“妳看小月多乖,妳以後也要多學著點喔。”
  “這改不了的,相公妳繼續和她玩吧,我和小月要回去休息了。”
  施樂打著呵欠,顯得非常的疲憊,若鐵浪幹她壹個晚上,恐怕她就要去冬眠了。
  人魚姐妹離開後,鐵浪坐在床邊,看著被爆菊爆得臉色煞白的罌粟,手在她小腹溫柔地撫摸著,並慢慢摸向隆起的陰阜,用力拔下壹根陰毛。聽著罌粟嗚咽聲,鐵浪突然笑出了壹聲,手快速移動,兩指捏住罌粟的陰唇,緩聲道∶“這裏我還沒有進入,壹般折磨女人都是先從這裏開始的,呵呵,也就是說我現在要插妳這裏了,妳這流著淫水的小騷屄!”
  罌粟目光閃爍了壹下,又恢復那副冰冷的模樣,看著鐵浪,罌粟開口道∶“妳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敵人,妳最好別讓我活著,否則我要讓妳付出千倍、萬倍的代價!”
  “我好期待那壹天。”
  鐵浪不以為然道,輕哼了壹聲,搖著早就勃起的肉棒,道∶“親愛的海盜小姐,我現在可以進去嗎?還是說妳希望黃瓜插進去?”
  “我遲早會殺了妳!”
  罌粟怒道。
  “那若是黃瓜插進去,妳是不是只會殺了黃瓜,不會殺了我?”
  鐵浪調笑道。
  “妳……”
  看著罌粟那幾乎要吃人的模樣,鐵浪心中的虐意更甚,抓起黃瓜聞了聞,壹股來源於大自然的清香讓鐵浪都有點想吃了。
  在現代,女性不僅僅可以用黃瓜自慰,還可以切成片貼在臉上美容養顏:在古代,這黃瓜大概只能拿來吃了。為了能讓古代的女性認識到黃瓜其實還可以拿來自慰,鐵浪便決定讓罌粟先做用黃瓜自慰的第壹人,以後自己做了皇帝,便教導天下沒有男人的女人都用黃瓜自慰!
  想著那種宏偉場面,鐵浪露出極其淫蕩的笑容,道∶“我要開始了喔!”
  “混蛋!”
  鐵浪的臉皮比十丈銅墻還厚,罌粟這種咒罵就如同搔癢,鐵浪只會更加的興奮。
  鐵浪將黃瓜插進罌粟屁眼內,聽著罌粟慘叫聲,他將和自己肉棒差不多長的黃瓜壓進去了三分之二,外面留著壹截,可不能全部插進去,否則待會拔不出來就得做手術了。
  看著罌粟時紅時白的臉,鐵浪冷笑道∶“爽吧?”
  見罌粟不理他,鐵浪便握著肉棒在罌粟流滿淫水的蜜穴處摩擦著,頂住桃源洞口,用力壹挺。
  嗤!
  壹下便進去半根,也捅裂了罌粟的處女膜。
  “啊!”
  罌粟慘叫著,幾乎暈厥。她的下體痙攣,發瘋了般搖著蜜臀,企圖甩出插著蜜穴的肉棒及黃瓜,可壹點效果都沒有,隨著鐵浪用力壹挺,整根肉棒都插了進去,只剩兩顆蛋蛋壓在陰戶下方。
  鐵浪打了壹個寒顫,嘀咕道∶“真夠緊的,裏面的肉還會吸著雞巴,真舒服。”
  鐵浪是插得很舒服,身下的罌粟可不認同。她那張粉臉幾乎扭曲,無聲地流淚,嘴唇都被她咬得滲出了鮮血,正用極其惡毒的眼神盯著鐵浪,似乎想把他活活吞下去!
  “我要開始動了喔!”
  說著,鐵浪緩緩抽出帶血的肉棒,當龜頭快要從洞口滑出時,他又用力捅進。
  啪唧!
  鐵浪壹點也不愛惜罌粟的身體,甚至找不出要愛惜她的理由。
  罌粟要殺其他人,鐵浪可以不管,但她只要動了殺自己女人的念頭,那她便犯了滔天大罪,鐵浪將會對她施行屬於阿鼻地獄的恐怖性虐待!
  “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
  隨著鐵浪的抽送,罌粟不斷發出呻吟聲,那是壹種對待性愛的本能反應,並不是她覺得舒服才哼出的。
  抓捏著罌粟奶子,下體抽送又加快了幾分。
  啪唧、啪唧、啪唧……
  “嗯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
  在鐵浪粗大肉棒的攻擊下,罌粟達到了高潮,當她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鐵浪的強奸下高潮時,她恨不得立刻殺了鐵浪,可壹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她辦不到,只能無助地體會著高潮時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。高潮時,她的全身變得更加的敏感,陰精不斷灑出,而鐵浪的肉棒還在快速抽動著,罌粟都快被幹死了,壹邊哭喊呻吟著,直到鐵浪將精液射進她子宮內為止。
  鐵浪的肉棒射得都有點麻了,趴在罌粟身上,張嘴吮吸著她的乳頭,還未完全軟下的肉棒在罌粟蜜穴內抖動了數下才軟下,便被罌粟的淫肉擠出了蜜穴。
  休息了壹會兒,鐵浪坐在床邊玩弄著罌粟充血陰唇,看著那根依舊敬業地插在罌粟肛門的黃瓜,鐵浪笑出了壹聲,道∶“我先去壹趟茅廁,回來再和妳好好的玩,待會兒妳就要替我口交了。”
  罌粟沒有回答,或者說已經沒有力氣回答了,只是無神地盯著床簾。
  鐵浪去茅廁後,皆川優樹獨自走進他的房間,陪著她的紗耶則因白天的疲倦已經睡著了,也不知道在做什麽春夢。
  皆川優樹看著床上的罌粟,畏懼地後退了好幾步,小聲問道∶“妳在幹什麽?”
  聽到皆川優樹的聲音,罌粟更加的惱火,想要罵出聲,喉嚨卻因為之前的叫喊而沙啞發痛,只能無力道∶“妳這是明知故問。”
  “我真的不知道,我是來找我哥哥的,請問妳有看到他嗎?”
  皆川優樹小聲道,還是不敢靠近罌粟,只有短暫記憶的她,誤以為自己是第壹次看到罌粟。
  “哥哥?真好笑。”
  罌粟目光兇狠,冷冷道∶“妳所謂的哥哥簡直就禽獸不如!妳如果還有點善心,就過來把我放了!”
  “妳為什麽會這樣子?”
  皆川優樹問道。
  “妳到底肯不肯放了我啊!”
  罌粟似乎想起了什麽,嘴角露出笑意,道∶“其實我是在和妳哥哥玩遊戲,他去上茅廁,說好回來就幫我解開的,既然妳這做妹妹的出現了,就由妳來替我解開吧。”
  “真的嗎?”
  “我沒有必要騙妳,妳難道忘記了我們曾經玩得很關心嗎?”
  “我什麽都記不住了。”
  皆川優樹走到床邊,看著被折磨不堪還散發出躁味的罌粟,覺得有點惡心,卻還是很聽話地幫罌粟解開繩子。
  得到解放的罌粟將黃瓜拔了出來,扔到地上,匆忙地穿上皮質短褲,抓起那件皮質束衣,看著那些被鐵浪割斷的繩子,罌粟憤怒地只想把鐵浪生吞活剝了。
  “妳要陪我壹起等哥哥嗎?”
  坐在床邊的皆川優樹問道,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壹件多麽可怕的事。
  “妳自己慢慢等吧!”
  穿上皮質束衣,抓住破裂處,罌粟多看了皆川優樹幾眼。罌粟本打算殺了皆川優樹以泄心頭之恨,可是又下不了手。她也不知道為什麽,似乎是被皆川優樹那清澈的瞳孔迷惑了。罌粟不敢多加逗留,跑出了房間,憑借最後壹點力氣躍上屋檐,壹個翻身,跳出了都督府,消失在小巷裏。
  當鐵浪走進房間,見罌粟跑了,又見優樹坐在那兒,看著床上完好的繩子,鐵浪便知道是優樹放了罌粟。可是就算如此,鐵浪也不想多問,只希望能早點抓到罌粟!
  將她摟進懷裏,鐵浪溫柔道∶“妹妹,妳怎麽跑來了?”
  “我很想哥哥了,怕妳又要離開我。”
  優樹軟語道,抱著鐵浪的虎腰,體會著那種來自鐵浪身體的溫暖與安全感。
  “哪會,哥哥會壹直陪著妳的,妳不用擔心啊!”
  “嗯,優樹明白,只是心底有點害怕。”
  溫存片刻,鐵浪便帶著優樹回到她的房間。
  看著正呈“大”字趴在那兒睡到都流口水的紗耶,鐵浪有點郁悶,壹張床都被紗耶占滿了,根本沒有優樹睡覺的位置,難怪她會來找自己!
  “哥哥出去壹會兒,馬上回來,妳在這裏等我喔!”
  鐵浪摸了摸優樹的臉蛋。
  “嗯,要快喔,優樹不想等太久。”
  優樹點頭道,眼裏有幾分不舍。
  “很快的。”
  笑了笑,鐵浪在優樹臉蛋上親了壹下便離開。
  鐵浪分別找了葉夢嵐、夏瑤、徐半雪、小月和施樂,告訴她們罌粟已經逃走的消息,要她們多加防範,順便問夏瑤晚上要不要和他壹起睡覺,被調戲的夏瑤抓起圈椅便扔向鐵浪,幸好門關得及時,否則鐵浪的腦袋絕對會遭殃!
  再次回到優樹房間,似乎很怕離開鐵浪的優樹正站在門口,壹看到鐵浪便跑了過去,壹頭栽進他的懷裏,非常的黏人。
  陪著優樹走進房間,看著睡相極差,平時卻挺淑女的紗耶,鐵浪無言以對。
  “妳不困嗎?”
  見優樹不斷打呵欠,鐵浪便問道。
  “有點想睡覺了,可我想跟哥哥壹起睡,要不然我睡不著的。”
  “紗耶不是會陪妳嗎?”
  “誰是紗耶?”
  優樹疑惑道。
  “呃……”
  鐵浪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向優樹解釋。紗耶就躺在床上,優樹竟然也會忘記她,看來優樹的記憶力比鐵浪想像中還差,難怪她會來找自己,原來是因為自己床上躺著壹個“陌生人”啊!
  不想吵醒紗耶,鐵浪便帶著優樹回自己房間。由於床單上還殘留著罌粟的落紅和淫水騷氣,鐵浪便將床單拿掉,將自己的長袍鋪在床板上,好讓優樹晚上睡得舒坦點。
  優樹將和服脫下,只穿著裏面那件單薄的內襯衣,這內襯衣壹直到膝蓋處,酷似裙子,只是比裙子來得更單調,沒什麽美感可言,全當裹體之用。
  “哥哥,這個要脫嗎?”
  優樹問道。
  站在她面前的鐵浪正準備吹滅臘燭,被優樹這麽壹問,他便仔細打量著此時的優樹,雙乳高聳,可以清晰地看到頂起內襯衣的乳頭。優樹呼吸有點急促,高聳的乳房起伏十分明顯,多看幾眼鐵浪便想將她剝得精光,用自己的手和肉棒去開發優樹的身體,可是面對清純的優樹,鐵浪又不敢胡來,便問道∶“妳裏面還有穿什麽嗎?”
  上面是絕對沒有的,就不知道下面有沒有了,對於和服的內在世界,鐵浪也不是很清楚。
  優樹先了拉開領口往裏看,看到兩顆乳房,她又將裙角掀起來。
  當鐵浪看到優樹那壹根毛都沒有的粉色陰戶時,鼻血差點噴出,連忙扭過頭,心跳加快道∶“那妳就穿著這個睡覺吧,不用再脫了。”
  (再脫,老子就直接插了!
  “那優樹先上床了喔。”
  優樹已經放下了裙角。
  “嗯。”
  吹滅臘燭,鐵浪也躺到了床上,優樹攬住他的脖子,臉貼著臉,甜甜道∶“只有這樣子才最讓優樹安心,以後優樹要和哥哥成婚的喔。”
  “嗯,會的。”
  鐵浪抱緊優樹,聞到那股專屬的體香,鐵浪不斷咽著口水,勃起的肉棒壹直在優樹私密地帶摩擦著,也不知道會不會激起優樹的性欲。
  哄優樹睡著後,鐵浪嘀咕道∶“為什麽我對優樹這麽的規矩,難道我天生就是壹個純潔的人嗎?”
  想起以前賣內衣的日子,那時候自己這雙手老是摸著不同女人的奶子,卻沒有對她們動過邪念,心裏則壹直記掛著《劍指天下》裏的女人:現在來到了《劍指天下》的世界,想要占有她們應該是很正常的想法吧?想起在倉庫燒得灰飛煙滅的人偶,鐵浪多少有點擔心那些事會在這世界重演。
  海露、葉夢嵐、司徒千凝、施黛柔……
  想起楊追悔那位居於冰墓的師姐,鐵浪不禁思考著要什麽時候去搞她。目前來看是抽不出時間了。再說,自己現在身邊已經有這麽多的美女,為什麽又要刻意去找她呢?反正自己也不是真正的楊追悔,沒必要刻意去做什麽。
  想到此,鐵浪更是抱緊了優樹的成熟嬌軀,像著了魔的右手則沿著她的玉臂往下摸去,摸到小蠻腰時,鐵浪停住了,再摸下去可能就要犯錯了。
  鐵浪咽下口水,勉強收回手,逼迫自己早點睡去,那根壹直處於勃起狀態的肉棒依舊頂著優樹的私密地帶,除去那件單薄的內襯衣,鐵浪用力壹挺便可以插進去了,然後……
  (啊!我要純潔!
  整個夜晚鐵浪的確很純潔,只是那只不安分的手在鐵浪睡著後伸進了優樹裙內,沿著優樹肉縫不斷滑動著,早已睡著的優樹則不斷發出細微的呻吟聲,被挑逗得有點激動的她左腿壓在鐵浪大腿上,隆起的陰部壓著鐵浪的肉棒,壹會兒後,鐵浪的手也安分了。
  第二天壹大早,鐵浪還沒睜開眼便聽到驚叫聲,不是來自優樹,而是來自紗耶。紗耶正站在他們床邊,看著公主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以及鐵浪那放在公主臀部的手,驚叫道∶“妳什麽時候把公主偷到了這邊?”
  鐵浪睜開眼,先是看到優樹那幾乎完全暴露的乳房,然後忙掙紮起身,看著眼前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紗耶,問道∶“有什麽事嗎?”
  “妳這大色魔!”
  紗耶指著鐵浪那根在胯間頂起帳篷的肉棒,罵道∶“妳對我家公主做了什麽事?”
  鐵浪忙搗住不爭氣的肉棒,嬉笑道∶“妳家公主完完整整的,我什麽事也沒做,不相信可以去驗證。”
  “驗證妳個大頭鬼!”
  紗耶氣得直跺腳。
  這時,夏瑤走了進來,她正想問罌粟是怎麽逃走的。卻沒想到看到優樹雪白大腿壓在鐵浪身上那壹幕,她下巴都快脫臼了,壹句話也說不出來,只是將手裏的佩劍握得更緊,似乎有種斬斷鐵浪命根子的沖動。
  鐵浪還沒有開口,優樹也醒來了,撐起身子,嘟嚷道∶“哥哥,妳昨晚幹嘛弄人家下面,很濕的。”
  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  鐵浪嚇得說不出話,他昨晚好像有夢到在摸優樹下面,難道那不是夢嗎?鐵浪狐疑地聞了聞手指,還有淫水殘留的氣味。
  “混蛋!”
  紗耶罵出聲,壹拳便砸在鐵浪臉上,砸得他眼冒金星,倒在床上動彈不得。
  “哥哥!”
  優樹叫出聲,忙搖著鐵浪。
  “公主被糟蹋了,我該怎麽向主公的在天之靈交待?”
  紗耶無奈地嘆著氣,以為公主已經失身的她不想再多說什麽,沮喪地走了出去。
  “楊追悔,優樹已經失憶了,還認妳做哥哥,妳是這世界上唯她壹能記住的人,妳竟然利用她的善良與信任做出這麽惡心的事!看來妳確實是壹個十足的混蛋!”
  罵完,夏瑤也跑了出去。
  “純潔的我竟然被誤會了。”
  鐵浪郁悶道。
  “哥哥,妳沒事吧?”
  優樹撫摸著鐵浪的臉頰,生怕鐵浪被紗耶敲傻了。
  為了避免再出現更多的誤會,鐵浪便讓優樹穿好衣服,自己也匆忙穿衣下床,只要今天沒發生什麽大事,他便要前往瓊州。只是要帶這麽多美女去瓊州嗎?這又是壹個值得思考的問題。比起潮州,瓊州那邊也有不少倭寇,任執那個瘋子又在那邊,危險又增加了不少,帶著她們壹起到那邊顯然是不明智的,但是,難道要將她們都留在這裏?
  吃早餐時,夏瑤和紗耶老是用充滿敵意的目光看著鐵浪,搞得鐵浪很不自然,加之優樹又時常要鐵浪夾菜,甚至還要鐵浪餵她,看著吃得滿臉笑意的優樹,鐵浪壹點都笑不出來,只怕會被夏瑤和紗耶殺了。
  早飯結束,無聊的鐵浪回到房間發呆,優樹當然也跟著他。他思考著到底要把誰留下呢?徐半雪是絕對先留在潮州,人魚姐妹要學淩霄派的沈魚七旋劍,所以要跟在自己身邊。葉夢嵐可以留在潮州陪著徐半雪,也可以跟在自己身邊,這要看她自己如何選擇了。雖然鐵浪很希望她能壹直陪在自己身邊,但又怕路上有所不測。夏瑤可以跟著也可以留下。優樹絕對是跟著自己,這個記憶力超級差的東瀛美女離開自己絕對無法生存。紗耶要保護她,所以也會跟著自己。
  綜合壹下,確定要跟著自己到瓊州的便有小月、施樂、優樹以及紗耶。
  “哥哥,不能出去走走嗎?”
  靠在鐵浪身上的優樹問道。
  看著擁有成熟嬌軀卻只有嬰兒般智力和記憶力的優樹,鐵浪愛憐無比的摟緊她,道∶“外面世界太亂,不能到處亂走,知道嗎?不過妳不用擔心,我們很快就可以出去玩了,到時候妳要壹直跟著哥哥喔。”
  “嗯,優樹明白,哥哥最好了,可是哥哥昨天晚上幹嘛摸人家下面?把人家弄濕很好玩嗎?”
  優樹天真道。
  鐵浪不知道該如何向優樹解釋,那算是壹種本能吧?
  這時,紗耶走了進來,看到公主和鐵浪如此親密,既生氣又無可奈何,只得像以前壹樣站在公主身邊。想到昨晚鐵浪竟然對公主做出那種事,紗耶氣得臉色泛紅。
  “紗耶,我問妳,除了妳們長沼家族會滋擾沿海地區,還有沒有其他的倭寇?”
  鐵浪問道。
  “當然有,現在長沼氏滅亡,盛禹氏定會將兵力投於海上。”
  紗耶點頭道。
  “那事情麻煩了。”
  鐵浪宇眉緊皺,似乎看到了盛禹倭寇殘殺潮州老百姓的血腥場面,但他明明記得戚繼光領導的戚家軍會徹底打敗倭寇,轉折點便是吳平海盜團的覆滅。經過昨天壹戰,海盜團幾乎沒壹個人了,只是不小心讓罌粟逃走,從這點來說,潮州應該挺安全的,但若《劍指天下》完全扭曲了歷史事實,壹切不可能發生的也許都會發生了。
  為了將危險降至最低,鐵浪已經決定讓夏瑤護送徐半雪回獨石城,夢嵐則跟在自己身邊,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及名穴之體將會大有用處。
  看了壹眼優樹和紗耶,鐵浪道∶“優樹晚上都想和我壹塊睡,那妳呢,說過要保護她,那妳是不是也要和我壹塊睡?”
  “可以啊,我會讓妳嘗嘗變成太監的滋味!”
  紗耶握拳道。
  “妳比我想像中的還好心啊,不過不用麻煩了,我還沒那打算呢!沒意外的話,今天或者明天我們要趕往瓊州,妳應該沒什麽問題吧?”
  “公主沒問題,我就絕對沒問題。”
  紗耶還是壹副愛理不理的模樣,看來鐵浪真是壹個讓女人又愛又恨的男人。
  “優樹,妳沒有問題吧?”
  依著鐵浪的優樹點頭,軟語道∶“只要陪在哥哥身邊,要優樹去哪裏都可以。”
  “嗯,妳真是我的好妹妹。”
  聽著他們的甜言蜜語,紗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,卻又無可奈何。她絕對要保護公主,可公主完全忘記了她,甚至躺在床上壹會兒都會把自己忘掉,這要如何保護?
  看了壹眼面帶微笑的鐵浪,紗耶似乎意識到自己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鐵浪身上了,既然昨晚鐵浪已經動了公主,那麽鐵浪便應該娶公主為妻。想到此,紗耶插話道∶“楊君,妳挑個日子和公主成婚吧。”
  壹聽見這話,鐵浪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,優樹倒是很開心,緊緊摟著鐵浪,雙乳在他胳膊上蹬著,欣喜道∶“哥哥,我們成婚吧,優樹要做妳的女人。”
  鐵浪苦悶著臉,看著壹臉正經的紗耶,問道∶“哥哥和妹妹成婚,豈不是變成亂倫了?”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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